Saturday, June 30, 2012

人在囧途

如果说周一晚去芝加哥的旅行时是遇见困境--因为由于飞机晚点在机场枯坐了二个小时,凌晨才到,周三回纽约则是陷入逆境。由于公务完成时是高峰时间,为了赶 时间到机场,所以就上了地铁。不幸地是我上的是密不封风而且空调坏了的地铁。在似乎是很漫长的路程中,令人窒息的热空气让我想起了被纳粹押往集中营的犹太 人。经历了毕生的等待,我终于到了机场。在巨大的终端,徒步长途跋涉找到了登机口B12。刚想喘口气歇会儿,就被告之登机口变更,是C24。于是又作了一 个星际旅行。到了终点,电脑刚打开,无情的广播又响了:登记门再次改变,幸好只是C25。


上飞机后,满指望见个长发窈窕空姐以解乏,却不料头等舱的侍者只有个秃顶胖子,两眼突出,象只河马。不过不久我发现他是只可爱的河马--部分原因是因为那儿实在找不到比他更可爱的人了。好在飞行时间不过两小时多,所以忍忍也就到。等回到家,已是周四凌晨了。好在那天很凉快, 所以一觉睡得特舒服。很久没有如此无忧无虑也无梦地睡过了。再过一天,就是周五,又开始忙下周去中国的旅行了,出发时间:星期天; 公务时间:美国独立节。不过想想芝加哥那“闷罐车”--去中国旅行并牺牲节假日就没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