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百老汇看了场演出,Dead Accounts。那儿是不允许照相的,即使是演出前用手机也不行。幸好有人发现我时我已经照了一张了。对这个规则,我是可以承受的。
戏中有句台词,说宗教同金钱一样,都是填充心灵空洞的塞子。这话虽然很叛逆,但也不是全无道理,所以我也可以承受。
我无法承受的上班路上常见到一副广告。我对同性恋者没有什么歧视心理。我周边的环境中不乏同性恋者。我女儿小时候参加童年军,后来发现童女军领队是女同性恋,我没有而象一些美国家长一样让我女儿退出。我觉得同性恋者有TA们值得捍卫的权利及值得尊重的隐私。但说不清为什么,我很不喜欢这张画。我甚至对之感到恶心。这或许是我能承受的底线了。
[12月七日:显然,同我观点相近的人不乏其人。今天美国高院正式决定听取对同性恋婚姻问题的宪法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