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不久要过生日了，我打算准备一个20x30平方英吋的photo collage poster board，供她的同学在谈笑之余，也在反面签名。周末开始寻找她从出生起的照片。地下室里有一个大的硬塑料盒子，里面堆满了许许多多各个时期的相片－－我甚至还找到了她出生前Ｂ超仪的scan image。在过去的时空里旅行总是件感情复杂的事情，“半生有梦化飞烟”总是感叹的内容之一。不过这次的发现是，尽管人是否生下就有罪仍然是个可辩的问题，但许多人似乎都注意到了人一生下都很难看这个现象。记得我的一个同事曾说起她的几个小孩时，“Babies are ugly. All babies are ugly”。大部分婴孩相貌都差不多（这或者是为什么换婴事件在历史上屡见不鲜）－如果算上出生前用仪器照出的“馄饨未分”的样子更是如此，而且都同以后的长大后的样子差别很大－－庆幸地是绝大多数人成熟后都比刚出生时好看些（包括我在内）。这个现象，不妨称之为“原丑”吧。原丑似乎是客观而且普遍存在的，它不会因为父母对婴孩的爱的程度而消失，只会在成长中改变。（如果在神学上作衍生的话，那就是人的原罪也不会因神的爱而消失，只能在灵的成长中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