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29, 2013
Sunday, September 15, 2013
Saturday, September 14, 2013
新旧摩天楼
竣工于1913年的Woolworth大楼,高241米(792英尺),在1930年前,不但是纽约第一高楼,还是世界第一高楼。如今它虽然仍是纽约的20座最高的楼之一,同纽约其它摩天大楼相比,Woolworth大楼很是默默无闻,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它昔日的辉煌,甚至不知它的存在。从纽约市政厅的南侧,可以同时看到Woolworth楼及正在已近完工的世贸中心1号楼(541.3米,1776英尺)。这两座年龄差100年的“纽约第一高楼”远看上去,甚至好象正好处在同一“等高”线上呢。
Woolworth Building (left, completed in 1913) and the Freedom Tower (right, spire mounted in 2013) |
灿烂高瓴
“九一一”那天去了趟曼哈顿下城。在World Finance Center(WFC)大楼里,无意中看到了美国画家Craig McPherson在American Express楼层前厅中的大型壁画。画中初升日光下大教堂,让我想起了波斯诗人哈菲兹《鲁拜集》的开篇:
醒呀!太阳驱散了群星, (Wake! For the sun, who
scatter'd into flight)
暗夜从空中逃遁, (The Stars before him from the
Field of Night,)
灿烂的金箭, (Drives Night along with them
from Heav'n,and strikes)
射中了苏丹的高瓴. (The Sultan's Turret with a
Shaft of Light. )
(郭沫若译)
伊斯坦布乐 (美国快递前厅壁画局部 by Craig McPherson) |
美国快递前厅中的壁画 |
人生只在一瞬间
据信佛曾经说过,人生只在呼吸之间。也就是说,人的一生,犹如一呼一吸,生死只是瞬间的转化。人的衰老,虽然有时会感觉“缓慢”甚至“漫长”,但回首一看,仍然如白驹过隙,只在瞬间。如何表达人生衰老这一人生苦谛呢?美国摄影师Anthony Cerniello的尝试是把这个过程放在一段五分钟的视频里。
人生只在一瞬间(by Anthony Cerniello)
Monday, September 2, 2013
永远的模特儿
那天一个邻居发短信给我小女儿,说她门框上有只小蛾子,问有没有给它照张像的兴趣。我怕它飞走,就赶去了。邻居说这只美丽的小虫其实已经在同一个地方呆了很久了。不知是否濒死了。我对昆虫一无所知,仔细看了看,发现除了细风吹动时它触角的微动外,它是静止的。或许,它确实已在生命蜕变的最后阶段了。它的色彩与翅膀上的图案是美丽的。
一切生物其实都是美丽的,只是微镜头等仪器可能捕捉天地之间这类细微的大美。在小虫成为我微摄影的模特之后,我就越来越不忍心杀死任何一只小生物了,包括苍蝇。其实这很容易理解,没有艺术家会忍心杀死他自己的模特的;相反据说许多艺术家都会爱上他们的模特(比如晚年的毕加索爱上他的年轻模特并同她结了婚)。许多拍摄昆虫的摄影家会谈论自己拍摄对象的状态,把小虫放入冰箱内冻住、胶在背景布上、甚至弄死后再进行拍摄,都是不被大多数摄影人认可的方式。在“雕虫小技”中,也有虽然并不成文但同样重要的伦理学。
佛及他的追随者,作为没有微镜头的非摄影爱好者,在古时提出了悲悯一切众生的理念及“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具体主张。这些思想是伟大而令人称赞的;它们折射出的是人性善良的光。尊重爱惜一切生命,包括弱小、“微不足道”的,是我们这个时代仍然需要的。
一切生物其实都是美丽的,只是微镜头等仪器可能捕捉天地之间这类细微的大美。在小虫成为我微摄影的模特之后,我就越来越不忍心杀死任何一只小生物了,包括苍蝇。其实这很容易理解,没有艺术家会忍心杀死他自己的模特的;相反据说许多艺术家都会爱上他们的模特(比如晚年的毕加索爱上他的年轻模特并同她结了婚)。许多拍摄昆虫的摄影家会谈论自己拍摄对象的状态,把小虫放入冰箱内冻住、胶在背景布上、甚至弄死后再进行拍摄,都是不被大多数摄影人认可的方式。在“雕虫小技”中,也有虽然并不成文但同样重要的伦理学。
佛及他的追随者,作为没有微镜头的非摄影爱好者,在古时提出了悲悯一切众生的理念及“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具体主张。这些思想是伟大而令人称赞的;它们折射出的是人性善良的光。尊重爱惜一切生命,包括弱小、“微不足道”的,是我们这个时代仍然需要的。
彩蛾之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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